许川半夜起来看她，发现她没有躺在床上，而是蜷缩在窗边毯上。窗帘没有完全拉上，月光照在她脸上。她睡得是很安稳，听到些动静就醒来了。

阿执了眼睛，“主人……”

“怎么睡在床上？”

她已经跪坐起来面对着许川，“对起……”

她以前睡在酒吧后巷里。那是条堵死巷子，另头就是酒吧上锁后门。酒吧老板用这条巷子堆些杂物，没什么值钱东西，所以才愿意让阿执睡在这里。

阿执有块旧毯，条破棉被。还有就是月光，斜斜照进来，用影子给她搭个屋顶。这是她拥有唯温柔东西了。

她咬了咬嘴唇，看向她主人。

“上床睡，明天会给你买个狗窝。”许川在床边坐了，“睡吧，主人看着你睡。”

阿执爬上床，把自己埋在被子里，露双眼睛看着许川。

“把眼睛闭上，睡吧。”

她听话闭上眼睛。她主人和别人样，这是是意味着她明天还能留在这里，她能能拥有主人温柔呢？

阿执迷迷糊糊睡着了，她了个梦，梦到她第次见到许川时候。

酒吧中央台子上，许川牵着个女人，她用标准犬姿跪着，身上是漂亮绳结。许川手里拿着条软鞭，在女人光白皙背上落道道红痕，交错着，伤到皮肉，很漂亮。

她在角落影里，身上都结了斑，新伤落在旧疤痕上。她抬头望着那个女人，她脖颈昂起，皮质项圈箍微微凹陷。鞭梢划过乳首，丰满‎‌乳‌­房​‍跟着微微颤动。

她很羡慕。她也想被这样温柔对待。

阿执看向许川，低着头，认真，专注。是被老板请来公调，这是狗，但依然充满耐心。

她把自己想象成台上女人，想象许川鞭子温柔抚过她皮肤。她身体开始发痒，渴望着触摸。两颗眼泪从眼眶里滚来，砸在上。

忽然，许川抬起了头，似乎是注意到了她目光，朝她看了过来。

阿执心漏了拍，然后立刻蜷缩了起来，重新埋进黑暗里。

行，能让看到这么肮脏自己。

泪水开始受控制往外涌，她听到了骚动，朦胧间看到许川了台，竟向她方向走过来。

“缺条狗，你愿意吗？”

阿执醒了，眼睛酸涩得难受。

枕头湿了小块，因为蜷缩着睡姿，被子和床单都被皱成团。

她坐起来，许川已经离开了。天还大亮，她睡得并久。

她整理了床单和被子就了床，来到许川房门。门是紧闭，但是贴着门能让她多少安心些。她靠着门，蜷缩在门垫上。

她又开始想那个梦。其实许川那天本就没有看到她，她被两个男人拉到角落里，只能死死捂住自己嘴，尽力发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