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跟着赶来的燕程轩闻言,直接翻了个白眼:还‘找人’?没看见我外甥的眼神都快要吃人了吗?
宁初的意识已经完全不清醒了,这个给他带来影的环境更让他此刻脆弱敏感的神经极度不安。
汗水将额间的碎发都打湿,贴在苍白的的侧脸上,浑被包成团,缩在燕淮的怀里呜咽,越缩越紧,像已经被得化了部分,馥郁的香气蒸腾而上。
燕程轩朝自家外甥扬了扬:“抱他去楼上套房,这底的事先交给我。”
“。”
燕淮不再浪费时间,将怀里微微颤抖的人裹得严严实实,紧抱着往楼上去。
宁初的脸埋在他的,细弱地抽泣,不知道泪水还汗水慢慢渗透进来,温软得让他心碎。
燕程轩办事周到,套房门早有人等着,气开得足足的,为他准备了些用得到的品,等燕淮抱着人进屋后没有吩咐其他,才眼观鼻鼻观心地关门退来。
怀的绵软团愈发滚,散发着甜蜜的温香气。
燕淮连忙将人轻放在纯白柔软的床褥里,颤栗的体陷进去,似落在云端。
刚才医有说过,他现的况,已经处于无法及时纾解、体超负荷的危险状态了,再拖就会垮掉,本不能再等。
将濡湿的外套丢到边,燕淮抱起虚软的人,钳着他的给他喂水。
清凉的水刚喂了进去,不知道触碰到宁初哪神经,突然痛苦地哽咽起来,声音像在悲戚哀鸣,手腕无骨似地推拒着,被水呛进咽喉,窒息濒死似的喘息干呕声让燕淮的心脏也跟着像放在油锅里煎熬般,疼得难以附加。
“呕——咳咳咳我不要!走开……”
宁初神处于极度混乱之,此刻似乎又不认识他了,软在怀里缩着,眼睛里涌大颗大颗晶莹的泪珠,委屈得不行。
这个状态,他要真走开了,或许过几天就能在太平间看到宁初的尸体。
这样想着,连燕淮也忍不住恐惧起来,眼底的|/动染上层霾。
“我不走,我死也要缠着。”
他掐住宁初柔软的后颈,俯狠狠地吻上去。
浓郁的甜香裹缠着他,燕淮脑海里宛若烟火在夜空炸响,似乎也跟着意乱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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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6 事后
意识不清地昏昏沉沉睡了许久,浑每块骨骼肌肉都像被拆过般,酸痛难耐。
宁初感觉到有人扶着他的肩膀给他喂水,酸软无力的手背被刺某冰凉的体,太阳突突地动。
他慢慢抬起眼,眼睛艰涩地睁了个小儿,疲惫感顿时如同水般涌上去,重逾千斤。
“呜……”
“怎么醒了?药效过了,医不说还会昏睡很久的吗?”
熟悉的声音轻轻响在耳边,昨晚些模糊零碎的片段顿时浮现在宁初脑海里,还有些挥之不去的暧昧吟、悲伤的哭声……他的脸瞬间又苍白了几分,眼睫虚弱地轻颤。
昨晚他的整个意识都混沌的,会儿能认识人,会儿又不能认识人,反反复复了多次,几乎要哭晕过去,却被药效折磨得无法眠。
会儿燕淮哄了多次,哪里会不知道他现在在怕什么。
“宝宝,昨晚直都我,”宁初被轻轻抱起,温热的吻落在唇瓣上,“还记得吗?刚被人带走就被我救来了,抱的人我,给脱衣服的人我,亲的人我,在床上的人也我。”
他清楚宁初现在的状态,脑里的神经几乎全数都崩断了,极度疲惫,又因为混乱不堪的记忆而导致潜意识本无法安稳来,体软去了,神却还在紧张,心里有事儿吊着,只会半梦半醒,越睡越累,越睡越倦。
不管宁初听没听进去,燕淮依旧耐心地在他耳边说了很久,直到怀里的人似乎安心了些,再次支撑不住闭上眼,才将他放回床里,调整着滴的滴落速度。
眼已经圣诞节当天的十多了,昨晚疯了太久,清理完毕时早就过了深夜凌晨,到最后宁初已经被他彻底碎在怀里,就连燕淮自己,也得个疲力竭的场,直到这会儿才恢复了些。
他关上卧室门,走到外间,徐薇大早就来这儿等着了,说昨晚该处理的几个人里,有麻烦。
“什么麻烦?我不吩咐过的吗?”燕淮改刚才的温言软语,沉地在沙发上坐,“个都不能放过,他们每个人的痛什么,就往痛上十倍还回去,最碾死在淤泥里,儿痕迹别留,听不懂吗?”
“,只里面有两个人的份比较特殊。”
“怎么个特殊法?”燕淮闭眼不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