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砚抬头看了一眼我,很含蓄地开口:“我怀念的不是这个。”
他喝得是真的很勉强,早知道就该等他喝完再无情地拆穿这是并非我的厨艺。
我盯着他看了一会,自己叫了一份又辣又香的炒饼,搬着凳子背着梁砚的脸去吃。
“……我也想吃你那个。”梁砚声音很低地抗议,但我依然非常无情地告诉他,病人吃不了这个。
诡异的午餐时间过去,我帮床上不能动弹的病号清理了垃圾,刚想出门的时候,梁砚却十分迟疑地喊住我:“小然……”
我回过头,面无表情地看向他。
“林然。”他非常迅速地改口,又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,只是看向我说,“我想吃你下的汤面。”
“……”我说,“我打电话给林叔。”
“我想吃你做的。”
“我做的不好吃。”
“我觉得好吃。”梁砚用一种祈求的语气说道,“我今天晚上可以吃到吗?”
我面无表情,但晚上还是找地方借用了厨房,给梁砚弄来一碗我自己下的清汤面。
当然,我的版本是配了一大勺辣酱,梁砚的是清汤寡水版。
吃完之后,他看着我依然支支吾吾,我干脆利落地告诉他,没有下一次。
“没有下一次什么?”梁砚说,“可是你做的面真的很好吃。”
我十分无奈。
我只不过把煮泡面的手艺如法炮制,把面饼换成了鲜面条——噢,还是在附近那种梁砚这辈子都不会踏入的菜市场里买到的。梁砚的嘴挑剔,怎么就偏偏喜欢上这碗平平无奇的面条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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