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约中介去看了两处房子,他价位报得低,位置离城中心有些远,回来已经是傍晚了。
金秋路笼在灰蒙蒙的阴雨里,路灯的灯光像一团团漂浮在半空中的雾。
他从站台处缓步往家走,走到小区门口时接到一通电话,竟是好几年不曾联系的便宜爹打来的。
接通后对面的语气算不上好,透着点理所应当的态度,一句寒暄都没有,上来就说他爷爷沈良友突发脑溢血重病住院了,身边缺个人照顾,问他要钱,又让他赶紧回老家看护。
沈洲耐心听完,撂下一句“他是我爹还是你爹?”,就毫不客气地挂断了电话。
浅薄的亲情关系从始至终都是用钱来维系的,那父子俩全都一个样,平时基本不联系,一联系就只会问他要钱。他觉得可笑。
然而还是立即打了笔钱汇进沈良友账户里,那个便宜爹虽然没什么良心,至少从来不说谎。沈良友是生是死沈洲并不在意,打过去的钱不算多,权当人道主义关怀。
细雨有渐大的趋向,路上的行人全都形色匆匆往家赶,唯独沈洲慢吞吞的,堪比拄拐老头。
无论怎样拖延时间也还是挪到了家门口,他在楼道里徘徊半晌,几次掏出钥匙又放下,最终不得不承认,他确实有些不敢回家。
距离上次参加李安顺的生日聚会已经过去了一周,自打上次在餐厅里跟宋涸吵完架以后,宋涸就跟变了个人似的,言行举止令他感到非常不自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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