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洲一边码着字一边竖耳细听,身边像是没人了一样空荡荡的,又始终没听见半点脚步声。不知道他到底是走了还是没走,想转头确认,又莫名不敢。
好半天才听到动静,宋涸叹了口气,极轻的一声叹息,几乎要淹没在键盘声里,像拂过一缕不成气候的微风。他的声音紧跟着响起来,闷闷的,说:“你非要搬走吗?”
沈洲没吭声,答案是毫无疑问的,他不想回答,干脆假装没听到。
很快肩膀上覆上来两只手,左右两边各一只。沈洲一个激灵就要旋身躲开,被宋涸稳稳捉住了,那力道宛如钢钳的钳制,沈洲吃疼地“嘶”了一声,张嘴就要骂人,宋涸手上的力道适时一松,转而开始给他捏起肩膀来。
“你干什么?”沈洲冷声质问。
宋涸答得比他那个便宜爹问他要钱时还要理所应当:“工作辛苦了,给你捏肩膀啊。”
沈洲知道这又是强制性的,逃不开,只得僵着身子安分坐正了。想方设法转移注意力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忽视肩上的两只手,宋涸的手掌宽厚温暖,隔着睡衣的布料像发热的暖宝宝一样贴上来。捏肩、捶背、揉斜方肌……和吹头发一样,按理说是令人放松的,可惜沈洲享受不来。
他沉下脸硬着头皮继续码字,几分钟过去了,实在受不了了,扭过头尝试着和宋涸打商量:“陆以青送了我一只颈部按摩仪,我用那个就好,你去忙你的,行不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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